《父子雄兵》中的他們,是否會讓你想起自己與父親?
父親是個很隨和的人,我很少見他發(fā)過脾氣,對待子女,從無疾言厲色。他愛孩子,喜歡孩子,愛跟孩子玩,帶著孩子玩。我的姑媽稱他為“孩子頭”。春天,不到清明,他領一群孩子到麥田里放風箏。放的是他自己糊的蜈蚣(我們那里叫“百腳”),是用染了色的絹糊的。放風箏的線是胡琴的老弦。老弦結實而輕,這樣風箏可筆直的飛上去,沒有“肚兒”。用胡琴弦放風箏,我還未見過第二人。
——汪曾祺《多年父子成兄弟》
1905電影網(wǎng)專稿 上述文字摘自大師汪曾祺的一篇散文,用筆淡雅雋永,感念之意溢于言表。先生功力深厚,僅用寥寥數(shù)語便勾繪出一幅頗富情趣、韻味悠長的“老翁放鳶圖”。有一個“孩子頭”父親無疑令人羨慕,事實上在儒家文化根深蒂固的中國,這樣親近、順暢的父子關系并不常見。想必在多數(shù)人的心中,父親總是威嚴沉默的,電影中兩代人的關系也大都劍拔弩張。
細細數(shù)來,聚焦父子親情的影像作品并不在少數(shù)。專注于拍攝家庭的日本導演是枝裕和有《如父如子》等作品,著名演員達斯汀·霍夫曼與備受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喜愛的“梅姨”梅麗爾·斯特里普曾合作過感人至深的《克萊默夫婦》,該片在1980年以黑馬之態(tài)擊敗《現(xiàn)代啟示錄》和《爵士春秋》一舉奪得奧斯卡最佳影片。
對于華語電影來說,“父與子”的主題更占據(jù)著獨一無二的地位。早年經(jīng)典喜劇《二子開店》陳強為陳佩斯開店跑前跑后,《那山那人那狗》劉燁子承父業(yè)當鄉(xiāng)郵員,在詩意的碧水青山中徒步苦旅,逐漸理解了父親的內心世界。此外,《乘風破浪》、《長江七號》、《父子》等著重耗費筆墨對父子關系進行描繪,而剛剛上映的《父子雄兵》,無疑讓人又將關注點聚焦在此。
《二子開店》陳強與陳佩斯
《那山那人那狗》中的劉燁還十分青澀
銀幕是現(xiàn)實的投射,即便歲月中的書頁已經(jīng)柔脆泛黃,這些華語電影也大抵能使你回想起與父親一同度過的時刻。浮光掠影或甘美如茶,或酸澀如酒,五味雜陳,終是難以忘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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